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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观从“分田到户”到“土地流转”的变化

录入时间:2014-10-06 19:31:00 点击:
  诸暨市枫桥镇栎桥村,书画家王冕的故乡。
  1980年7月,对于原栎江公社桥亭村第十一生产队的每个队员来说,是一段值得被永远铭记的岁月。他们由此成了诸暨、绍兴,乃至全省最早突破“禁区”的先行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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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所谓“禁区”,指的就是不准分田到户。而带头破禁的,便是队长王全才。
  如今,66岁的他,眉宇间仍是一股子硬气。坐在村委办公室,他猛抽了一口烟,讲述当年往事。
  在分田到户之前,粮食产量低,村民常要借米度日。“那时,在外打工的村民,每天有1块3毛多的工资。而在队里,一个青年劳动力劳作一天,连5毛钱都赚不到。”王全才说。
  在报纸上,王全才看到了小岗村实践分田到户的消息。他隐约感到,这是大势所趋,但也有隐忧,“因为之前新昌带头搞分田到户的负责人,被判刑进了监狱。”
  望着片片良田产不出效益,从炮兵特务连退伍的王全才,还是决定冒险干一场。“如果出了事,我去坐牢!”王全才先后召开7次队会,最终做出分田到户的决定。
  对此,村民们欢欣鼓舞,拍手称快。在分田后,粮食产量有了明显提高。原来1亩地2季产出1000多斤稻谷,分田后产量提高到1400多斤。
  “那时候我们不叫‘分田到户’,叫‘承包到户’。实质上一样,只是不想声张。”而纸终究包不住火,没过多久,上头开始调查、问话,让王全才把分出去的地收回来。
  王全才看到,分完田后,村民生产积极性高涨,自己没脸再去问村民收地。
  于是,公社开始限制生产队生产,停止了柴油票的供给。柴油票一停,耕机、抽水机就用不上了。但村民们没有后退,没了抽水机,硬是用肩挑手提输水;没了耕机,就牵出老黄牛耕地,硬是挺过了停供“封锁”。
  三个月后,王全才收到了一张“传票”。“要求在18天之内报到,要过了18天还没把问题解决好,那就是直接坐牢。”
  所幸,在“传票”到期的前5天,一位记者开始关注此事,并在《浙江日报》头版头条发表了题为《加强晚稻田间管理责任到劳联产计酬》的报道,肯定桥亭村分田到户的做法。
  王全才看到后松了一口气,拿了报纸到栎江公社理论,使得分田的事件转危为安。
  包产到户的做法迅速被周围地区的农民所效仿,到1981年12月底,全地区实行包产或包干到户的生产队占总队数的38.9%。
  1983年底,92.9%的生产队实现了包产、包干到户。至此,包产到户在绍兴全面铺开。
  现如今,通过承包,王全才的地已经由原先自家的四分田,扩到了3亩多,都种上了高产的单季稻。王全才家土地的变化,是农村土地流转的一个缩影。
  2000年后,粮食市场进行市场化改革,农村土地开始出现市场化流转。
  “近年来,绍兴地区的土地流转比例在逐年提高。”绍兴市农业局经营管理处相关负责人介绍,去年,绍兴农村土地流转比例在58%,而到了今年,土地流转比例已接近60%。
  一段土地使用权的流转史,就是一段中国农民的奋斗史。从土改、分田到户、再到土地流转,土地的变更,给农民带来更多的发展空间的同时,也顺应了现代农业生产力发展。(天诚规划z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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